么高过。
以至于她搂不到脖子,只得扶住他的后脑勺平衡身体,又担心手上力度太大抓疼他的头发,
慌乱间,有一处柔软,扑一下覆在了他的脸上。
尽管离开得很快,但馨香软腻的触感印在了他的脑海,祁直耳尖红得滴血,他倏地把林声久放下,而后紧紧搂住。
林声久还没意识到祁直将她放下的原因是因为那种亲密接触,她心惊还来不及,
“你吓死我了,万一撞到头怎么办?我再把你忘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课课…”他沉声道:“你还没有那么高。”
扎心了!
林声久生气了:“不给你抱了,松开。”
“再一下。”他需要平复。
“你感冒了吗?嗓子怎么哑了?”
这怎么回答,祁直索xing一声不语,福尔摩斯林上线,她把手贴在他脸上,说道:“好烫啊,发烧了?”
“没有,课课,你今年二十了。”
“十九。”原则问题,林声久纠正他。
“虚岁二十。”
“没有虚岁,我们成年人不算虚岁。”
“成年了?嗯?”祁直轻柔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抿到耳后,欺身上去叼住她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