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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啦!”林声久点了一款最难做的馅,走道里传来声响,她问:“爸爸,隔壁高爷爷家的小叔叔,是不是开旅行社的啊?”
“是啊,做得还挺大的。”林锦辰在挑选蔬菜,随口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有用处才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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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这个所谓的“用处”准备了好久,结果——
祁直在电话里和她说:“m大和我们学校有个jiāo流项目,本来是同系师兄去,可他在过海关的时候,因为一些问题被遣返了。因此,受院长所托,我要在德国待上两个月。”
“所以,你是不回来了是吗?我都给你定好蛋糕了。”
“实在抽不出时间,课课,明年再一起过好不好?”
“你认真的吗?祁直,这不一样,你说好的呀。”
原本商议好,两个月后祁直过生日的时候,他会回来一趟,正好那会儿没那么忙,也赶上林声久放暑假。
“先不说了,我在买火车票,等到了告诉你。”他拎着行李箱,无暇顾及到她。
“祁直...”
嘟嘟嘟——那边已经变成了忙音。
跨国加上异地,这些无数个微小的矛盾积压在一块,最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