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言,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有道是,情浓似酒,纤腰为君瘦。
良久——
喷薄而出的感觉愈演愈烈,祁直亲着她柔软的长发,双指并在一块捏玩着秀巧的耳垂,另一只弯曲的滚烫掌心找到了最适配的地方。
这让他有些眷恋:“不想出来。”
林声久有些意识恍惚,双眼迷蒙:“嗯?祁直?”
“叫我什么?”
她乖巧应声,“小直哥哥。”
祁直不满于这个称呼,他咬牙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叫我什么?”
“夫君…”她软声配合,却因为声音太小被祁直使坏勾住耳垂轻拢慢捻,林声久有点吃痛,柔软堪怜处微微一动。
这下碰到了关口,可怜数点水,倾入两。瓣中。
“卿卿…”他怜爱地吻上她的唇。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帘外芭蕉叶被暴雨打得呼啦作响,巧妙掩盖住了内室此起彼伏的声响。
一滴汗珠顺着他的耳边,溜到了她的肩,头。
林声久顾不上替他擦汗,低头怨道:“我的...裙子!”
见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