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能让自己刚刚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吟着,似乎听到那种声音自己便会好过一点。
看着师父和那个叫沈云中的男子盘肠大战,寒旎绮始终一眨不眨地看着,从最初的极度排斥心有不甘到后来的心甘情愿目不转睛,看着师父从滞涩到纯属、从缩手缩脚到大开大合、从低吟浅唱到若无旁人、从哀羞少女到放.荡少妇,在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完成了人生的大蜕变。
寒旎绮没有看不起师父,也没有憎恨师父,有的只是无比的羡慕,她多么希望在那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人是自己,哪怕一刻也好。
寒旎绮无法低头看自己,可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里好似万千小虫子在抓、在挠、在爬、在咬,似乎每一刻都是自己忍耐的极限,似乎每一下都是自己生命的终结,似乎每一下都能让自己昏死过去,可问题是她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寒旎绮能清晰一道水流顺着自己的腿部直流而下,让整个腿部都麻麻的,痒痒的,然后流过脚尖,滴在地上,她似乎能听到那些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时发出的轻鸣,有如泉水叮咚,就像风过竹林,好似雨落芭蕉,听得寒旎绮如痴如醉,情迷不已。
在寒旎绮看来,沈云中似乎故意把两个人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