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她好好过一辈子,她倒好,想抽身离开。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真的对不起,如今我归还你自由,也当是我对你一点小小的弥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会离开,以后再不出现在你身旁。”第一次,简梨跟白律尘平静的讨论这个话题。
以前她说一半就被他给打断,或者岔到别的话题。
现在是第一次,完完整整的讨论离婚的过程。
“最好的补偿就是你留在我身旁,不要走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白律尘几乎是哀求道。
“强扭的瓜不甜,何况你当初也不愿意,分了对彼此都好不是吗?”简梨狠下心道。
“哪里不甜?我觉得很甜,你最甜了。”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是在说正经的!”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白律尘转身的时候,简梨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他砸过去。
烟灰缸和他的肩膀相碰,发出沉闷的响声。
烟灰缸掉到地上,碎裂,而白律尘跟没事人一样,神色不变。
“你应该拿刀刺的。”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别以为我不敢!”
“你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我在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