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
醉酒的易锦,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
舒越帮他脱了鞋子,又解开上面的两颗扣子,然后端来一盆水,给他擦脸擦手。
擦完之后,她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随后像是做贼一般离开,到外面她才摸了摸自己的唇。
易锦一大早起来,宿醉的后果就是额头发疼。
喝了一大碗的醒酒汤之后,他打电话给白律尘。
白律尘一大早正在给简梨做吃的,接到他的电话,冷冷淡淡的说道:“有事说。”
“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
“不是我送你回去的,是你未婚妻送你回去的。”白律尘从来不抢别人的功劳。
“你就那样直接把我交给她了?”易锦大喊:“万一她对我见色起意怎么办?”
“那不是你期待的吗?”
酒后乱性之类的事他又没少做。
易锦:“……”再见,没办法好好做朋友了。
“一大早的,跟谁打电话?”简梨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
“易锦啊,还能是谁?”白律尘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
简梨走到他身后,抱着他,如一条小尾巴一样挂在他的后面:“他怎么起来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