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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颠沛流离的八年,在酒馆谋生的又八年,时间不仅教会她妓女们擅长的各项技能,也教会了顺应天命。
“咣啷。”
耳边传来铁链晃动的声音,有具坚硬且湿润的东西抵在阴户上,伽芙感到受宠若惊。
她平躺着,海草般的长发散落在地,看见两扇天窗悬挂于遥远的上空,月牙探出脑袋,洒下淡白的微光,照亮她小半张脸。
她轻声喘息,那双水汪汪的瞳孔在光线中晃动,是漂亮的松石绿。
瞧,多诱人的胴体,让人当下只想干她,发狠地干她。
涅斐尔在成年期间,每隔半个月会无法控制地发情,这是第四次,前叁回被带来的娼妇无一例外的排斥他。
他恶名远昭,发情间半人半兽的德性,让他厌恶这具身体,不屑于强迫,第二天,那群娼妇被处死了。
涅斐尔并不同情,把他长年囚禁在此的,正是肮脏的人类。
“您在想什么?”见性器迟迟没有插入花门,伽芙忍不住提起臀部,让湿漉漉的龟头划过两瓣软肉,顶在小珍珠上,好痒,那颗娇嫩的珍珠在晚风中微微颤抖,等不及了。
她娇嗔道:“我是处女,涅斐尔大人……”
大约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