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终于将粗硕的龙根拔出,抖动一番后,精液从铃口处喷涌射向穴门,把阴毛沾湿了,顺着肉蚌缓缓滑落,与淫汁交融,不过刹那,往上攀爬的白气跟随前行的列车飞快离开视线。
远处,地平线的尽头,落日像一枚沉入海底被烧得火红的镍球,将云朵点燃了,横穿原野的上空,向周围不断延伸。
伽芙坐在车顶边缘晃着小腿,涅斐尔侧目,看了一眼,而后动动指头,她裙领处断裂的纽扣被重新缝补,崭新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咕咕。”
她肚子叫了。
涅斐尔不知从哪掏出来两罐焦糖布丁,和一份英式司康饼,他放入她怀中,替她揭开瓶盖。
“之前离开广场,您仅仅是为了……”伽芙看向食物。
他点头,睫毛像针尖,接住一块微末的落雪:“你当时饿了。”
“对不起。”伽芙突然意识到,与他争执的自己,似乎有些不可理喻。
“为什么道歉?”涅斐尔问道。
“我没能察觉你的心意。”
她捧起玻璃罐,用小勺插进那面焦糖色的布丁表面,低头尝了口,很快抬头,朝他露出灿烂的笑脸,“多谢款待。”
“指食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