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星港,蒋随云跟着护士进了检查室,许情深坐在门口的椅子内,蒋远周盯着那扇门。
“保利花园,是方晟给你租的,还是他租了给你和他住的?”
许情深视线望向他,“是他租的,他想让我一个人自在些。”
“哼,”男人冷嗤,“既然要让你一个人自在,为什么会跟你同时出现在那里?”
“他……”
蒋远周目光犹如锋芒般刺向许情深,“当着我的面表现得这样自力更生,怎么,一个小小的住处就把你收买了?”
“我没接受,我把钥匙还他了。”
蒋远周心里塞着事,蒋随云的病时好时坏,而许情深呢?保利花园的事,前一晚不说,今天问她为什么晚回来,还是不说,谁需要她的事后坦诚?
她似乎,只把他这当作是临时的一个住处,除此之外,并无它想。
蒋远周平添几许恼怒出来,这段关系从最初至今,好像慢慢在变质,他说不出其中的滋味,只是有酸意从胸腔内漫出来,害得他嘴里、鼻子里,都是浓浓的酸味。
“许情深,”蒋远周眉角一挑望去,面色无波,“你要真想走,可以!现在就走,我给你这么个机会。”
他话已至此,什么意思,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