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许小姐去了她朋友家里。”
蒋远周继续玩牌,老白越看他,越觉得别扭,“蒋先生,既然是您让许小姐走,依着她的脾气,肯定不会主动回来。”
“你的意思是?”
“走就走了吧,”老白说完这话,仔细端详蒋远周的神色,“您要觉得不习惯,就把她叫回来。”
呵。
男人轻笑出声,“我叫她?”
不然呢?
蒋远周抿紧唇瓣,“她拿了方晟的钥匙。”
“我昨晚就跟您说过了,许小姐没住,钥匙在她包里,但不一定是她主动接受的。”
蒋远周捏着牌的手指微顿,“她至少跟我说一声,如果不是小姨说破,她没想过跟我说实话。”
“蒋先生,如果许小姐一开始就不想接受方晟的帮忙,她真没必要多此一举去跟您说。”
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牌面上轻划过,“她应该听得出来,我没让她真走。”
老白快被打败了,摸了摸额角道,“您这话一开口就是挺伤人的,她能不走吗?”
蒋远周眼帘轻抬,深邃的潭底似有暗潮涌动,他好似在斟酌老白的话,不出片刻,蒋远周忽然将牌拍在了茶几上,“这么替她说话,老白,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