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她的手,“你是怕下垂?”
“我可不怕。”
“是,你够大。”
“你这是在人身攻击。”
蒋远周替她将一件宽大的衬衣穿起,目光露出兴味,“这明显是夸赞,怎么就成了人身攻击?”
“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最怕上什么课吗?”
“什么课?”
“体育课,我最怕跑步。”许情深说的是实话,她和蒋远周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她就是不愿想起方才的事。明知方晟那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却仍旧掩饰不住心里如刀割般的疼痛。
万家。
晚上,万毓宁抱住膝盖缩在大床内,几天过去了,她却仍旧精神恍惚,好像那天的一幕刚刚才在眼前发生过。
方晟知道她受了惊吓,再加上蒋远周亲自下手,肯定也刺激到了万毓宁。
他让万毓宁整天都待在房间内,万家夫妇那边,他就说她心情不好,不想出门,保姆这边,方晟顶多允许她们上去送餐,就连阿梅打电话说要来探望,都被方晟婉拒了。
他来到床边坐定,万毓宁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方晟朝她看了眼,“为什么还不睡?”
“我也不知道,心里烦躁的厉害,”万毓宁伸手揪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