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全吧。”
蒋远周面色越来越难看,视线定格在那张辞职信上。“我就不信她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她不是心甘情愿,那就是被强迫的。”
“对了蒋先生,您让我查的那些事,我还真找到了一些眉目。”
“什么眉目?”
“我这两日接触到了一些人,其中有一个人的经历倒是让我很感兴趣,”老白走到蒋远周身侧,继续说道,“他去年被人举报过受贿,受贿金额高达数亿。”
“然后呢?”
“这件事他自己当然不会说出来,但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他有次在饭局上说漏了嘴,说他家当时几乎要遭遇灭顶之灾了,可他父亲在命悬一线的时候……被一个人拉了回来,那些受贿的金额如今被洗的干干净净,再也查不到了。”
蒋远周细细地听着,眼眸轻闭,然后再睁开,“一个人?那是谁?”
“我这几日跟这人的儿子混得很熟,我说我遇上了一些麻烦事,希望能找个人解决掉,出多少钱都无所谓。只是他现在还有防备心,但您放心,过不了多少日子,他会说的。”
“这人究竟是有多厉害?躲得过警方,还能把一个人从黑洗到白,可我偏偏不信我逮不住他。”
蒋远周双手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