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难理解,蒋远周栽在许情深身上,那还不是因为她的身体和这张面孔?
这也是凌时吟最最看不起的地方,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许情深,蒋先生有教过你一些宴会上的礼仪吗?”许情深摇了摇头,“这东西还用学吗?”
“自然,”凌时吟朝身侧的几人看看,“不信你问她们,我们这些人……哪个没上过专门的礼仪课?”
许情深将包放到茶几上,身子微微往前倾,眼里露出兴味,“听上去真不错,两年前穆太太去小楼的那晚,是不是也是礼仪课里头学来的?”
凌时吟陡然一惊,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里,又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她嘴唇哆嗦着,只是碍于旁人在场,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她勉强咽了下口水,“真是好笑。”
许情深笑着,单手撑着侧脸,“我也觉得挺好笑的,那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一件事。”
凌时吟别开视线,然后站了起来,“成钧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去看看。”
“好,好,快去找找。”旁边的朋友赶紧跟着起身。
许情深看着一伙人就这么散了,实在无趣。
凌时吟四下找着穆成钧的身影,却在楼梯的转角处遇到了蒋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