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钧推进了房间,她咬紧了唇瓣,朝着外面指了指,“我恨不得撕了她。”
“以后有的是机会。”
“什么意思?”
穆成钧抵着门板,一双狭长的凤目里掩起柔情,忽然变得阴鸷骇人起来,“之前我就想找她算账,只不过老二一直把她藏在训练场,这下好了,她出来了。”
凌时吟抬起手掌,擦拭下泪水,“成钧,你什么意思?”
“对于这门亲事,妈是最不满意的一个人,但结婚证都领了,也没办法。时吟,你待会找个时间跟妈单独谈谈,就说木已成舟。你告诉妈,让老二和付流音在穆家住上半年,这样一来的话,她也能将付流音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看看她进穆家,是不是有别的可能。”
“你真要让她跟我们同一个屋檐下?”
穆成钧冷笑下,“不好吗?你不想报仇?”
凌时吟猛地握了下手掌,“当然想。”
“现在,收起你的情绪,穆家本来就有这个规矩,新婚夫妇必须在家住上小半年,只是老二向来不羁,爸妈之前说过,对他可以放松要求。可他现在娶了付流音,这规矩就破不得。”穆成钧上前,用手掌擦拭着她的双眼。
“我知道你委屈,乖,先收一收,以后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