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劲琛上楼后,并未回主卧,那个房间……他好像连靠近一步的勇气都失去了。
他只要走到门口,总能听到付流音连名带姓的喊他,他觉得那就好像是一个魔咒,付流音三个字,已经完完全全将他圈起来了。
翌日。
穆家的餐厅内,一家人像往常一般坐着用餐。
穆成钧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黑色衬衣的领子压着它,穆太太一时也没发现。
凌时吟好几天没下楼了,穆太太看了眼右手边的大儿子,“成钧,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挺晚的,我一看时间太晚,就没过去跟您打招呼。”
“公司有这么多事要忙吗?”
穆成钧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是。”
“成钧,你晚上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
“你别真以为妈在家什么都不知道。”
穆成钧最怕的自然不是穆太太起疑心,而是他对面的这个弟弟,他装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妈,您不一直想抱孙子吗?我在努力。”
穆太太握着筷子的手一紧,“你,你瞎说什么呢?”
“怎么就成了瞎说?我是实话实说。”
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