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椅子。“师哥,你是眼睛瞎了吗?”
“就算她真是付流音,她也不是以前的付流音了。”
阮暖冷笑下,“你这什么逻辑?”
“半年多前,你不是把她送进警察局过吗?那时候她是任你欺负,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阮暖手掌按住腰际,“不还是只能靠着蒋家吗?”
男人笑着轻摇下头,“我的这种感觉啊,跟你也说不清楚,走吧,你也应该去验个伤。”
“验什么验?”阮暖没好气地起身,“蒋远周是干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门路可比我广多了,到时候付流音反咬我一口,我什么好都落不着。”
“你知道就好,那这次,你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了。”
“师哥,你别忘了你是干嘛的,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男人无奈地看了看她,“我是要讲求证据的,你能给我吗?”
“要不是我爸成天嚷着不让我生事,我……”
“嘘。”男人伸出食指压着唇角处,“阮暖,你爸的身份跟蒋先生不同,他能玩得过商人吗?自古有话,无奸不商啊。”
阮暖咬了咬牙,似乎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穆家的车子往回开着,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