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子嗡嗡地疼。他有气无力地站起身,看着闻稷的方向失落地说:“你们不要再去找闻稷麻烦了。否则下次挨揍我也不管了。”
说着不管四个人的的反应,垂头丧气地走了。心情郁闷地恨不得找地方大哭一场。唐乐年回到家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生气地大叫!实在太丢人了!这个可恶的闻稷、该死的闻稷……
他简直就像病毒一样入侵了他的整个大脑。唐乐年一想到不久之前发生的事简直尴尬地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可是尴尬着尴尬着,恨不得想死的心情慢慢地淡去了。闻稷紧紧挨着他,压在他身上的那种感觉又不知不觉地回忆了起来。
他身上带着淡淡青草的味道,热热的呼吸就这样喷在他的脖颈之间,他的手脚都好有力,就这样重重的压着他,控制着不让他动弹……
年轻人的身体机能本来就好,只是简单回忆了当时的情形,唐乐年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再一次发生了反应。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在青天白日的草地上,身边没有一群猪队友呐喊助威……他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尽管生气,尽管羞耻,尽管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唐乐年还是忍不住湿润着双眼,紧紧的咬着被角,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他被闻稷压在身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