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暂时解除之后,他一想到闻稷后背那两块烫伤又忍不住心疼,对于那个会对着老婆儿子泼油的人渣恨之入骨。
“你那个混账爹现在还在绅城吗?”
“在啊?怎么了?”闻稷不解地看着他。就算在一个城市又怎么样?难道还能大家坐下来一起喝杯茶聊个天吗?
“哼!”唐乐年咬牙切齿道:“让我知道这混账住在哪里,我要去砸他家的窗户。”什么混账玩意?太恶心人了!
他看着闻稷,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心疼地问:“你……你背上的伤口还痛吗?”
闻稷勾了勾嘴角,这都多少年了,痛是不痛了,只不过有时候会有点痒,但和当初刚受伤的时候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不过看着唐乐年这么担心,他决定撒个无伤大雅的小谎,“不痛。”
“你骗人。”这么严重的烫伤怎么可能不痛?唐乐年越想越心疼,越想越生气,恨恨道:“我一定要去敲碎他家窗户。”
闻稷说:“我也想过等我赚到足够的钱,就把他给我的银行卡扔到他脸上去。”
唐乐年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可是还不够解气,在旁边拱火出主意,“你说换成现金,夹着硬币一起砸过去怎么样?”能把他鼻子砸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