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年一个小节训练结束。坐着等闻稷。左等右等还不见他出现。忍不住跟张更力抱怨,“张教练到底给闻稷派了多少活?他干到现在还没出更衣室?”
他都跟张教练说过了,不要给闻稷派那些脏活累活。闻稷就是过来当他的兴奋剂的。怎么张教练拿着根鸡毛就准备上天啊?真把闻稷当牲口使?
“教练抠门你不是不知道。他有闻稷这个免费劳动力,不抓着使劲压榨才怪。”
“那也不用干到现在啊?”唐乐年心里不安,忍不住跳了下来,“不行,我要去看看。”
没等他说完,就看到闻稷和张教练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闻稷对张教练使了个眼色。这事先保密。他是准备以后给唐乐年一个惊喜的。提前叫破了就没有意思了。
唐乐年凑到闻稷身边问他:“你在更衣室呆这么久?张教练是不是给你很多活干?”
“没有。他找我聊天。”
唐乐年人往后仰,离闻稷远了一眯,审视地看着他,“他找你聊什么?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闻稷伸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张教练儿子都有了。”
“上到八十,下到八岁,男的、女的,GAY和直男一个也不能放松警惕。”谁让闻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