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鸿稍稍的思考了一下,开始娓娓道来。
“其实我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我是指性格上,从整天上来说我觉得我是一个很男人的人,坚定,果断,我觉得的事情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平时你也比较喜欢幽默的人,我自己呢,也愿意调侃,我很多朋友都拿我当男孩子来看。”
“但是有些时候我会觉得我又很女人,比如说生活上的态度吧,第一我很恋家,并不是说恋在父母的家里,是我自己的家里,就是我特别的宝贝我自己,我走到哪里,住在哪里,哪怕是酒店我都要把它打扮的和家里一样。”
“我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自己的水杯,那让我感觉我好像就在家里……”
“我记得我在刚拍完牵手的时候,红了,真的红了,那时候片约多的很,一年四五部戏,至少,那段时候我对演戏充满了厌烦,每次去外地都要提前一周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那时候我对开行李箱和关行李箱这两个动作都充满了恐惧,这个带不带,那个带不带,总要纠结很久。”
“我的老师说我是个不肯为表演付出全部的人,我觉得也是这样,就像现在我就感觉好累,好累,最累的时候我自己都只想哭,演员的悲哀就是一旦上了轨道就无法停下来,除非是病到自己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