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对舞台的第二排，围着十几个Omega，而Omega中间只站着一个人——方天宇。
顾忱松顿时明白了，为了吸引Alpha注意，故意少用，或不用遮掩喷雾的Omega，他也见过不少。
然而吸着十几个Omega的信息素，依旧能淡定自若，谈笑风生的Alpha，顾忱松却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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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58元，请在这里扫码。”
“唔……58吗？”
余茸没想到育苍小吃街的奶茶店又涨价了，一杯竟然要29，他有些肉疼地调出自己的二维码，在机器上扫了一下。
可谁叫顾忱松喜欢喝这家的杨枝甘露呢。
然而想想一会儿，那个向来吝啬于动用表情的人，喝到饮料时的满足神色，余茸又觉得这钱花得挺值的。
余茸有个小金库，都是他以前打工赚的钱。
可最近小金库却在持续缩水，他总是控制不住讨好顾忱松，给他买零食，送他喜欢的书，帮他充值各种App的月卡，毕竟那是他的小老师。
刚进入体育馆的余茸，一眼就看到了顾忱松，顾忱松此时正坐在最后一排，与前面的大部队，生生划出了一片隔离带。
“顾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