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松此时终于捋清了事件大概,顿时感到心寒至极:“一个折磨囚|禁贺雪郁的变|态?秦峥嵘,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顾忱松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竟有些气得发红:“我承认我这周是去过几次那家医院,但和贺雪郁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那里,我只是去那里进行正常的医疗咨询。”
“什么咨询要一周去三次?”余茸气呼呼地问。
顾忱松却被这问题噎住了:“……这是我的**,跟你无关。”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是因为每天晚上的春|梦对象都是同一个Alpha,还是他的情敌,才去医院看心理医生的吧!
然而这在余茸眼中,却无疑是心虚,是诓骗,是犯罪的证据。
余茸已然再无法信任眼前的人,回想起和顾忱松相处的种种,竟都是别有用心的利用,是顾忱松让他成为了把贺雪郁推至到绝境的帮凶。
可他却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余茸从未有过的心灰意冷,然而他最后却还是向顾忱松低了头,甚至语气中带着恳求:“放了他吧,贺雪郁只是个Omega,你要是真有什么不满可以对我……”
余茸话未说完,就被顾忱松狠狠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