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件更可气的事。
“顾忱松,我现在郑重其事告诉你,我和雪雪从头到尾就只是朋友关系,清白得很,我从没标记过他,更没有永久标记过!”
余茸提起这事,呼吸气得都急促了起来。
尽管他还不懂永久标记到底怎样操作,但他知道,如果一个Omega在婚前就被人永久标记,对方还不是Omega的结婚对象,会被整个社会唾弃。
顾忱松不禁被余茸认真的模样逗笑了:“你不用告诉我,我知道你没那功能。”
“……”什么功能?
这触及到了余茸的知识盲区。
顾忱松看余茸呆呆愣愣的反应,笑得更欢:“你该不会不懂什么是永久标记吧?”
顾忱松这样不加掩饰的嘲笑着实刺激到了余茸的自尊心。
“我当然懂!”余茸说得斩钉截铁,“我只是在警告你,警告你的家人,不要再造谣雪雪了,不然……不然我就对你们全家不客气!”
余茸一边恐吓着,一边搓了搓自己的小拳头,弄出了点软绵绵的响声。
顾忱松知道不能自己再笑了,腮帮子已经酸了。
“造谣?你怎么知道是我们顾家说的?”顾忱松逼近余茸,秀挺的鼻尖险些要戳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