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落。
这明明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从今以后, 他又变回了一个健康的人, 无需任何人的帮助, 就可以正常生活。
顾忱松更不必再为他的事牵绊烦心,一定松了口气吧。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开心不起来呢……
余茸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在顾忱松眼中肯定失态极了, 只能硬挤出了一抹难看的微笑:“……要多少钱?这种药很贵的吧?我给你……”
“药是免费的,毕竟还在试用阶段。”顾忱松打断道。
顾忱松说了谎, 这药根本不便宜, 而第一批药的试用者更是用钱都难买的名额,他还是动用了一些人脉,才预约到的。
余茸稍稍放下心,他已经让顾忱松为他付出这么多,如果连药钱也要顾忱松垫付, 那也太过分了。
只是他蓦然感到自己没了胃口,剩下的半份炸鸡再也吃不下了。
余茸从书包中翻找纸巾,摸到了一个黑色毛团。
那是他未戳完的毛毡兔子,一只与他一样的黑色垂耳兔。
送完顾忱松毛毡小狼后,余茸有一天突然在想,小狼自己会不会孤单,要不要给他戳一个小伙伴?
这只兔子预计周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