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俊山倒不是真在乎这面子,村里有很多先例,双方定下婚事,婆家见了未来媳妇不满意退婚索回彩礼,丢人的是娘家。
即便是兔子又怎样,反正都是用来生孩子的,兔子发情频,生孩子还更合适。
他陈俊山就是看上了余茸了。
“再说你那病快能治了吧!”陈俊山也听说了这种药最近研发出的消息,只是需要慢慢排名额,治疗的费用自然也不菲,“这样吧,你既然是E级,就让你家退我一半彩礼,你也不亏,但治病的钱,你得自己单出,再和那个Alpha把关系断了。”
说着,陈俊山暧昧地伸出手,想去摸余茸的指尖,却瞬间被人紧紧攥住手腕,疼得他头皮发麻。
“他和Alpha断不了,余茸的病也不需要治!”那人冷冷道。
余茸抬头看去,攥住陈俊山的人竟是顾忱松。
余茸?
他叫他……余茸?
余茸心跳一阵加速,难道说,顾忱松早就知道了一切?
答案显而易见。
顾忱松甚至还为了帮他圆谎,没有把他免疫症已经治愈的事告诉陈俊山。
“放开老子!你TM谁啊!”陈俊山破口大骂。
顾忱松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