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恋爱你都知道了?”贺雪郁有些意外。
凌淮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忱松哥哥告诉我的,他说他好喜欢好喜欢耳朵哥哥,终于在一起了,特别开心……”只是说到这里,凌淮故意停顿了一下,面露惊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么说你不会不高兴吧?我忘了你和忱松哥哥曾经有过婚约……”
贺雪郁一愣,笑得格外大声:“他们连这都告诉你了?害,那都是父母瞎安排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为师早就恢复了自由身!”
“是吗?恭喜师父!”
凌淮的语气喜悦地仿佛在庆祝贺雪郁脱离了什么苦海深渊,听得顾忱松一阵膈应。
“可是,师父为什么不一起去呢?”凌淮又回到了上一个话题。
“我旱鸭子,怕水。”贺雪郁直言不讳,虽然在徒弟面前示弱有点丢人。
但是凌淮早就知道。
上一次贺雪郁从副本的瀑布摔下去,那水流极大,全息体验又格外逼真。
贺雪郁竟直接吓哭了,还是凌淮将他从水里抱出来,安抚了很久。
“那里水不深,我之前去过,最高只到膝盖,我会全程寸步不离,好好保护师父的,就陪我去一下好不好……”凌淮眼中泛着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