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诚还是笑,“也不必一定公开,小羽很喜欢这份工作,维持现状就好。”
周齐钰叹道:“也是。”想一想,跟着笑了,“哎,有时候还挺羡慕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关诚看起来不太赞同周齐钰这话。但周齐钰也只能讲到这里,毕竟他言下之意,是:不像我,都已经而立之年了,还有父母管束。
若非这样,他何必连做点感兴趣的领域的投资,都要打一个“和关诚合伙”的名头。
可这不是可以“羡慕”的事情。关诚“无拘无束”的代价,是多年前一场车祸,以及往后经年的颓废,以及花了整整四年时间夺回世荣集团的艰辛困苦。
关诚换一个话题,提到,不如过两日再见一次,他把周齐钰出国这一年多的“合伙投资”状况给他梳理一遍,周齐钰欣然答应。
关诚说:“林助会和你确认时间。”
周齐钰:“好。哎,我说既然你真要和他定下来,起码得把人带过来一起吃顿饭。”
关诚:“下次吧,他最近应该都没时间。”
周齐钰耸耸肩,想到什么,促狭地朝好友挤眼睛:有时间和你同居,没时间出来吃饭?行啊你老关,原来这就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