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说:“我知道了,你真的还想,是不是?”
关诚心脏“怦怦”跳动。
他有些头晕目眩,轻轻“唔”了声,身体不由往前,靠在洗手台上。
商羽照旧是话很少的。
从始至终,他讲出最多的两个话音,仅仅是“关哥”。
但关诚觉得,光是这样,自己就很承受不住。
最后当然还是要吃晚餐,只是时间被一推再推,一直到十一点多。
好在酒店星级够高,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在厨房工作。
盘子上的内容乏善可陈,商羽自忖不算挑剔,但还是觉得味道平平。如果用神户牛肉,这种煎法兴许可以。但这酒店的牛肉质量显然不及,再煎一成熟——
他咬第二口的时候,开始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说“平平”,完全是“可怕”才对。
他带着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放下刀叉,去看关诚。
关诚的动作一样有些停顿。
两人对视,关诚叹气,说:“我后悔前面给出去的小费了。”
商羽已经拿起旁边的配酒看。
波尔多的葡萄酒,年份久远,不过他不打算喝,而是说:“外面好像有一个厨台?”
关诚咬着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