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出来……”
关诚说:“可以。”
商羽感叹,“我好高兴啊,关哥。”
关诚想一想:“我也是。”
他能听出来这首新曲子里的情意,也能听出来,商羽这会儿的话,有多真心。
所以关诚开始觉得,自己前面的一切担心、忧切,都显得非常可笑。
在他原本的构思中,自己会在饭后,两个人一起靠在沙发上讲话,也许看一看商羽前段时间去潭州录的节目,也许就放一点剧情不太吸引人的电影。之后,以一种认真、正经的态度,和商羽提出“你给专辑命名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挂念柯一梦”的问题。
但现在,关诚认为,自己此前想太多了。
不用挑一个正式场合,他大可以现在就问出口,然后得到小羽一个确切的、甚至是惊讶的否定答案。
小羽会追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再在关诚回答“你昨天的表现很奇怪”之后,紧张又忐忑地承认,他大学时候的确起过一些心思,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两个人可以在洗菜过程中就谈完这一切,然后用一个吻,或者一场情`事给这点疑虑彻底画上句号。
想着这些,关诚用一种随意的口吻说:“小羽,我昨天这会儿还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