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位提到潭州台的人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我说老周怎么不让人说呢,原来是怕把游艇输给我们啊。”
周齐钰情绪起伏,看关诚随意地擦着台球杆。他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放下来,转而笑道:“你们可得好好对我那宝贝儿啊,我还没用几次呢。”
屋里一片笑声。
这会儿还是中午,关诚打过一杆之后,就失去兴趣,说:“好了,你们玩儿,我有点饿了。”
周齐钰想一想,还是不放心地跟上去。他和关诚一起到餐厅,关诚有点无语,但也觉得这样被好友关切的感觉不错。他们点了餐,又开了一瓶桃红葡萄酒。
周齐钰说:“老关,你……”
关诚好笑,说:“我怎么?”
周齐钰说:“没什么。看你真的没事儿,我就放心了。”
关诚说:“也不是‘没事’。”
周齐钰纠结地看他。
关诚叹口气,拿起酒杯,抿过一口。
他说:“会没事的。”
周齐钰还要再说什么,但他手机开始响铃,拿起一看,是宁诗打电话,说她们已经做完SPA,问周齐钰等人如今在哪里。
关诚看着好友与电话那边的女友轻声细语讲话。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