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扔在沙发上之后，商羽就爬在床上。原本只是要简单休息一下，但闭上眼睛，意识就迅速被拖入沉沉梦乡。
他看到了歌词里写到的拿件白色毛衣，穿在关诚身上。他想要靠近，想要拥抱，可关诚端着一杯桃红葡萄酒，再和其他人讲话。
他在梦里徒劳地呐喊，徒劳地想要关诚回头看自己一眼，却只能看对方越来越远。他终于停了下来，立在原处，四周又都是自己与关诚过往的回忆。这些回忆不算甜蜜，如今一幕幕映出，像是一把一把尖锐的细刀，割在商羽心上。
他在黑夜之中无声地落泪。
如果自己可以多珍惜一点，早一点发现，多一点自信，多一点善意的想法，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梦里的关诚和从前一样，温柔，彬彬有礼，可每一个微笑都不是给他的。他不会再叫他“小羽”，不会在被他不算温柔的亲吻时也无奈地回应。他把注意力给了周围那些面容模糊的身影，而商羽看着这一切，像是隔着一层雾蒙蒙的玻璃。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一场梦境中沉沉浮浮多久，意识昏沉之间，有些意识到身边一切并非现实。
在这个时候，关诚也终于回头。
他身上早就不再是那件白色的毛衣，而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