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说:“说不定呢,毕竟你也说了,这是关先生第一个正式的交往对象啊,没准他会心软呢。”
周齐钰“啧”了声。
如今,他和关诚讲话,又忍不住想到女友那句“心软”。
因关诚态度过于模糊,周齐钰想一想,又说:“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在一周之内拿出来八首新歌。而且吧,我摸着良心说,你可别生气——新歌确实比老歌要好听不少。”
他话音落下,听到关诚笑了声。
周齐钰手一抖,深觉:有杀气。
他透过缭缭烟雾去看关诚,见关诚把香槟杯放在一边,自己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袖。
过了会儿,关诚才说:“是吗?我没有听。”
周齐钰:“……”
是不是说错话了?
周齐钰想一想,还是补上自己原本要说的后半句。
也许诗诗说的有道理,自己掺和的也足够多了,哪怕关诚嘴巴上说不在意,但这毕竟是他和商羽之间的事情。
他说:“行吧,这一次,就算那小子过关了,别让我再抓住新把柄,哼哼。”
关诚听到,笑了下,拿着香槟杯对他举了举,说:“我去再拿一杯酒。”
周齐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