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谁,又未可知了。
关诚重新上车,把背后那对崩溃着的夫妇抛之身后。
他不知道商羽对他的父母说了什么,但第二天清晨,他看到社交软件上有一段商羽发来的消息。
是凌晨两点发的,很简单的一段话:抱歉,关哥,我爸妈不会再去打扰你了。是我没有和他们说清楚。
关诚看了,冷笑一下,放下手机。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几乎觉得,商羽父母是来“帮助”自己。
有了昨天那一出,关诚彻底看出来,自己和商羽究竟不合适到什么地步。
他为何要找一个近乎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家庭?
难道是爱好自虐吗?
关诚扪心自问,觉得往后十年、二十年,自己都不会忘记昨天晚上被人指着鼻子说他逼迫商羽的耻辱。
他想到这里,又拿起手机。
拉黑了商羽。
做完这些,关诚心情稍稍一松。
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这个季节,对关诚来说是最好穿衣服的时候。衣帽间一打开,满墙的西装、衬衫,随意抽出一身就好。最后搭上一件大衣,就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商场骄子。
他不是多么讲究的人,但从小到大习惯使然,也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