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丈夫对儿子膝盖的描述,商妈妈哭得更厉害了。她这样失态,商爸爸叹口气,暂时停下来,拍着妻子的背安慰,说:“只要以后好好休息,可是可以正常走路的,没准还能跑两圈呢。”
他这样讲,商妈妈却说:“可他以后是不是都不能跳舞了!老商,你记不记得小羽学第一支街舞的时候,他兴奋得一直在家里客厅跳,到外面也要跳。所有人都夸他,那会儿就说他以后可以当明星了。”
商爸爸闭了闭眼睛。
他的眼圈也有发红,关诚从他的眸中看到一丝水意。
夫妻两个积郁已久的愧怍得不到宣泄,如今已经到了水满则溢的地步。关诚是“外人”,他不应该在这里听。但他也提不起心思说自己要走,腿上仿佛灌了铅,连心情也空荡荡的,透着冷意。
商爸爸低声说:“我当然记得。”
商妈妈:“他初中那会儿写歌,搞乐队,那个劲儿啊。班主任找我谈,我觉得孩子有个业余爱好也不错,就和贺老师说,小羽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堵不如疏嘛!之前在院子里碰到贺老师,都说我当时做得对。怎么到这会儿,我就看不清了呢?”
商爸爸无声地拍着妻子的背,不说话了。
商妈妈:“上次小羽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