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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羽一怔，抬头看关诚。
    关诚和他对视，“你救了我，商羽。有这件事情在，前面的任何事情，你都不用再道歉了。”
    商羽听着，只觉得自己在ICU里躺了一个礼拜，连思绪都跟着迟缓起来。
    他不明白关诚到底是什么意思，仿佛是原谅，将过往一切都翻篇，但又像是一种只针对某些特定事的宽容。
    商羽想不明白，于是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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