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入眠时,有那么多次,都翻开了商羽让他带出医院的那个本子。
关诚先腹诽:这难道也是阴谋?
然后又无可奈何,想:我怎么又开始考虑这些?
太不应该了。
他几乎已经能背过本子上的那些话。连没有在本子上的内容,也反复回响在关诚脑海里。
“我放弃了。”
“你们讲话,你很高兴。”
“我很受打击。”
“上天都告诉我,不要再为难你。”
……
……
关诚想到许多。
初见时那个正在因为夺冠而兴奋,同时也在为酒会上的圈内人们而紧张的商羽;
在一起的两年里,夜晚时的亲密,晨起时的亲吻,无可奈何地开始收拾家务的商羽;
在伯明翰那会儿,明明觉得委屈,但又把关诚当做肉骨头来对待、让关诚至今想想,都觉得面上发烫的商羽;
从来没有听关诚说过一句“我爱你”的商羽。
关诚的神色一点点淡了下去。
他整理好领带,去了厨房。
进去之前,关诚还想,还好自己提前让林修把早晨的行程都安排到十点以后,否则照商羽这个速度,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