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始劝,没准儿三十之前,他们就愿意去排队领养了。国内不行,就去国外领。没爹没妈的孩子那么多, 也不一定要有血缘关系, 才是咱们孙子孙女。”
商爸爸又沉默。商妈妈叹口气, 走上前,靠在丈夫肩膀上。
她嘴巴上这样说,可心里又何尝真的想那么开呢?
这不只是劝说丈夫,也是劝说自己。
商妈妈说:“孩子就认准他了。我想到小诚爸妈那边该怎么对小羽,就心疼啊。咱们对小诚好一点,那那边是不是也能对小羽好一点?”
这话出来, 终于让商爸爸有所触痛。黑暗之中,夫妻二人看着窗外的树荫、灯火。楼下种着丝瓜,到了晚上,召来的小飞虫都在路灯下扇着翅膀。就
商爸爸叹道:“你说的是。”
但这哪能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
往后半年,商爸爸抽烟的频率大增。直到年末,商妈妈说了,商羽曾经提过,希望自己夫妻俩去海城过年。
商爸爸第一次听到,说:“再说吧。”
商妈妈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好在这会儿离过年还有些时候。
早前,夫妻两人就知道,商羽又接到春晚的邀请函,除夕时不会在家里。过了一礼拜,商妈妈旧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