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
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
我故意继续撩他,“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