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接触下来,我巳经对他有了发自内心的好感,相信他是个真心为农民谋福利的普通乡官。
他说他出身农村,父亲早逝,母亲舍辛茹苦拉扯大他和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不容易,家里穷,哥哥姐姐都早早辍学干农活了,他想到外面世界看看,就参了军。
他热爱农村,转业到地方后,一心一意想改变贫穷落后的农村面貌。看到柳川镇这三年以来逐渐焕发文明新农村的生机,他认为一切都值。
面对这样一位心性耿直的镇长,我有些自惭形秽,比起他来,我那小我意识的心慈是多么卑微龌龊。
乔锴的钱包都很旧了,磨得发白的棕色牛皮夹,里面的内容也透露着薄弱,除了他的身份谁,甚至一张卡都没有。所谓两袖清风的基层官员,就是他这样的。
他带我去了卖手机的地方,歪头凑在我耳边说,我没什么私房钱,呵呵,只能送你一个手机了,女孩子家的有个通信设备,方便,遇个什么事,能及时寻求援助。
2001年的时候,小地方的普通人使用手机的现象并不多,乔锴买了一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翻盖手机送给我,紫罗兰色的,镶嵌着银边,非常好看。
那是我长到二十一岁第一次接受男人送的札物,而且在当时来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