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软地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音扰醒了。
黑暗里睁开眼睛一看,身上马上躁热起来。QwwLCC222.QRG
我身边的炕上,柳芽儿嫂子身上压着个人,两个人贴合在一起,正在奋力地律动着。
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是喘息声非常重,我能听出,那是陈年陈主任的声音!
他在柳芽儿嫂子身上不断拱动着,咬着她的耳朵说,“芽儿,想我没?这身子,熟得真象浆果,一戳一股子水儿,,恩,磨起来真舒服。”
柳芽儿嫂子低低娇一吟着,“明知故问,能不想吗,想得天天晚上象小猫爪子在挠,,哦,好好受,想死俺了,真想每天晚上被您这样草。
陈主任一边大动着,一边说,“我也想你啊,可是芽儿,你公婆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好把你弄到县里去啊,那样,我们的事很快爆露出来了,你说,怎么办?”
柳芽儿嫂子不断地扭动着自己丰腴的白身子,娇声喘着说,“能怎么办?只能等我借口去县里或您借口来乡下、我们才能这样好上一次呗,啊,哦,好痒,今天晚上,你特硬,痒死俺了。”
陈主任粗喘着说,“想你想的,硬的都要爆炸了,一看到你的这腰身,我想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