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甚至不怕同时掉入焚身的火堆里。
我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我想把它们留给乔锴,我喜欢他那么痴迷地咬住它们,含住它们,深深地吸吮,啮咬。
次日早起,柳芽儿嫂子果然说她要去趟县里,正好搭陈主任的顺风车,彭伯老两口自然没异议,带着孙子看着我们仨上了车离开了村子。
车上,陈主任正襟危坐,好象夜里趴在柳芽儿嫂子身上说糙话的人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柳芽儿嫂子倒保持着她的风趣本色,跟我有说有笑,还兴致盎然地教我唱了一首民风小调儿。
陈年突然问我,“小乔的嗓音这么好,歌唱的一定很好吧?”
我不知他为什么开了金口,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酌着说,“还行吧,陈主任也喜欢唱歌?”
他笑了,说,“不是,我喜欢听,呵呵,唱歌这事光凭兴趣不行,必须得有个天赋的好嗓音哪,,小乔有没有想过,借调到县里去工作?”
啊?机会这么快来了吗?我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
柳芽儿嫂子却跟着帮腔说,“是啊是啊,陈主任,您这领导干部要慧眼识人啊,俺们小乔妹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