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到酥骨难忍,我终于忍不住求他,“乔爸爸,给我,我要,给我。”
他伏到我身上,深深地吻我,身体一直勃发坚忍,我一直抬身去迎接他,他终于不再迟疑,再次粗鲁地闯入了我。
这次的结合那么深,他的击那么用力,好要将我给撕碎吞入他的体里。
我没有办法主动迎接他,整个身体都被他冲得一次次离开床面,又一次次重重落下,除了被动承受,我完全失去了自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被充盈的地方扩散着巨大的块感波浪,让我迷失,让我压抑而放肆的伸吟。
那一夜,我们做了很多次,一直做到了天色微亮。
乔锴结实的身体彻底跨掉,他紧紧搂着我,一遍遍呓语,“宝宝,不要走,不要走了,让我们守在柳川镇,将它发展成最富饶最安静的小镇,一起过平淡的生活,好不好?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贪婪地吻他,一遍遍吻。QwwL
最后,他颓然地放弃了请求,不得不换了副心态警示我,你将要做的接待工作,表面风光,但是危险四伏,况且你还是立场极其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要放平心态,不要急于求成。
我贴在他怀里,却反过来为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