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知道我要来,提前脱了?”
我撒谎,“恩,是的是的,乔爸爸,我要你,我想跟你做一爱,要你要我!好想好想。”
热烈的情话象火,将中年的他点燃,他喘~~息着,将我压到了身下。
手和嘴在我身上抚,慰而过,“哪里想?这儿想吗?这儿?这儿?”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烙过,烫得我不断地痉挛,我已经泛澜如潮汐,挺动着迎向他,语无伦次地说,“哪儿都想,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乔锴不再折磨我和他自己,果断地打开腰带,来不及脱掉衣服,就衣衫不整地进人了我。
我大声伸吟,不断地挺送自己的腰肢,象一个要不够的小妖精,刺激得他几乎发狂,高大的身躯高速地冲撞着我,随时都有冲跨身下廉价床铺的危险。
我回头轻声告诉他,陈主任就睡在隔壁,和柳芽儿嫂子刚刚亲热完。
乔锴一听,不敢继续压着我折磨身下的旧床,于是将我抱起来,翻转过来,让我站在床下,双手撑在床上。
这种姿势我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我这样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内心感觉羞涩而激动。
乔锴也是,他贴压到我身上,一条胳膊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