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却不动声色地说,“红酒有助气血运畅,徐书记,要不,我们喝点红酒吧?再放点音乐?难得您有休憩的闲暇时间,我还有事要求徐书记的。”
徐德良连声说好,有啥事尽管说,不过有酒助兴更好,哈哈。
董晴嗔怪地瞪我一眼,却无计可施。
我去外面客厅倒酒时,她跟着出来放音乐,趁机质疑我的动机,问我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搞录音留证那一手要挟她?
我让她在我身上摸了几下,确定我没带小录音机,她这才放心了,我笑道,“我就是好奇,想见识一下这种事嘛。我都给你制造机会了,你也给我提供一下学习机会嘛。”
董晴无可奈何地嗔我一眼,“鬼丫头,想学的话自己来!我的脸都在你面前丢尽了。”
我们一起回了书房,各执一杯红酒,我刚喝了几口,就迷糊着说头好晕,难受,说着就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来,很快歪倒在了上面。
徐德良连声喊了我几声,董晴小声说,“她偶而红酒过敏,不碍事的。”
“哦?原来这样啊?难怪酒桌上她总是抗拒喝酒哪,哈哈,那刚才怎么还主动提出要酒喝哪?”
董晴圆谎道,“她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个小毛病,是我亲眼看过她这样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