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侗体并脱拽自己的衣服。
领头的男人和其他三个则将柳芽儿嫂子一个人推到了墙角,他们仨狞笑着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此时的柳芽儿嫂子理智还在,但是生理上的病态性渴望压制了她的理智,看着眼前魁梧的男人,她除了疯狂地渴望被他们轮歼,丝毫想逃的心思都没有。
我被好心的柳芽儿嫂子反锁在房间内,火烫的身体贴在冰凉的门上,听着门外的躁动,体内奔窜着理智压制不住的兽一性的渴望。
那种外国进口的药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只不过尝试着喷了几下,竟然就会被它给折磨得沦落成了性的奴隶。
我的脑子里甚至产生了幻觉,好象看到自己玉裸的身体正被几个男人同时揉躏,而我则防浪地跪在他们身下,为他们做出最屈辱最无耻的各种服务动作,,
脸和胸口,腹内,腿间,脚心都烧得滚烫,好象煮沸的油锅。
我的手狂热地抚一摩着自己膨胀发酥的胸部,两腿更是紧并在一起、不停夹紧自己,企图制止体内奔突的浴望。
2002年2月2号那个晚上,我差点堕落进欲的深渊里。
如果不是柳芽儿嫂子残存的一丝理智爱护了我,我肯定会跟随她和于蝶姐他们一起、贪婪地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