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你就别再唐僧一样碎碎念了,这条家训我都执行了多少年了你还不放心?要不,趁现在你还没用敏敏带回来的药,我先把公粮缴给你?来吧!”
“哎呀讨厌啦你,别碰倒了酒桶,,”
“倒了也不怕,正好给咱们洗个红酒浴。”
刚才我和许良纠缠的地毯上,现在又躺上了另一个女人白锦蝶。
我躲在酒窖角落里,正好能看到酒桶架下面的缝隙里露出的那边的春光。
我挺佩服许良的。
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没有不应期,非常圆满地尽到了丈夫的职责。
白锦蝶的脚上穿着软麂皮的长筒靴,直到膝盖的那种,靴子上面应该是精致的裙子,此时被许良撩了上去,靴子上方露出一截穿透明薄袜的腿。
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被许良抗在肩头,他的身体象刚才在我身上一样镶嵌在她的腿0间,两人的脚在动,白锦蝶发出低低地伸吟声。
许良的粗0喘声透过酒桶架传过来,我咬着指甲坐在地上,不明白他为什么明知道我在这儿,却要跟妻子做这样的事。
两人只做了五六分钟,许良就溃败不成军了。
他趴在白锦蝶的身上喘一息着说,“老婆,多日不弄,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