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洒到了白色的医用被子上。
荷荷的脸被憋的通红,目睹着郝刚迷醉的释放那瞬间的表情,内心涌上了一种复杂的满足感。
她竟然很喜欢这种把男人折磨得削魂的感觉。
听了荷荷的述说,我没有表示出惊讶的表情,而是一直饶有兴趣地听她讲述,她终于忍不住了,问我,“喂,乔宝宝,我怎么感觉,半年不见,你象换了个人啊?难道你听我过的这么荒,唐,丝毫都不替我惋惜?不想给我当头棒喝?你都能理解能接受?”
我也醉意朦胧地看着她,笑,“荷荷,我们都变了不是吗?你以为你的故事会惊骇到我,可是若我把我的故事也讲出来,你就分不清谁的故事更离谱了。”
荷荷又跟我碰了一下杯子,喝掉杯中酒说,“我看出来了,你丫头绝对有故事,你先说说,今天接我的那男的,怎么回事?你也赶潮流认了个干爹?除了他,还另有其人吧?带你去三亚的那位,方便透露一下叹?”
看来,荷荷这次来看我是来对了,我们俩的故事还真是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我刚要催促她先继续说她跟郝刚的事,就听宾馆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走廊里也有人嘈杂地嚷着什么,好象发生了什么地震般的大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