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我的香部没有办法自主运动,只能干干地承受他用站姿不断地去冲撞我。
高速的磨。擦带来剧烈的块感,桌子被我们折磨得极度伸吟,摇晃,我的浴液将桌子面都给弄湿了。
他将我的上半身推倒,我躺到了桌子上,他抓住我的两条腿折叠起来,让我羞褥地冲着他,他欣赏着我是如何被他充满、并不断刺动的娇一蕊,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昧,这让我的迎一合更加放肆,我的腿不断地曲伸着,摇漾着,胸前的一对白一嫩小兔子活泼地跳动,他压下来,用手抓一摸,嘴也扎上去,咬一吮顶端的紧致蓓蕾。
释放完毕,他满额汗水,趴在我的胸前,大声地喘熄。
潮汐退却过后,他抱我去卫生间,细致地帮我冲洗身体。
我懒懒地靠在墙上,他拿着花洒冲着我们的身体,热一水缓缓地流过,非常惬意。
我的雪肤被水流染成了淡粉,胸前蓓蕾娇、艳如桃花骨朵。他扔掉花撒,跪在我脚前,开始再次吻我。
我把他推开,拿了毛巾裹着身体,跑到了外面。
房子里暖气温度很高,又开了空调,温暖如夏。
他也在腰间围了毛巾出来,继续跟我对饮。
他说,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