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舍得休息,今天伤到了,索性多喝点,喝醉了好好歇歇。”
我说好,她就着我的手,竟然咕咚咕咚,将差不多半斤高度白酒都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
我担心地阻止她,“阿姨,您别这么个喝法,万一酒精中毒咋办?”
她笑笑说,“没事,我有数。你不是要给我推拿吗?”
我说好,阿姨您累的话就直接睡,我给你推一会儿,明天早起就没事了,我姥姥以前干农活时闪了腰,都是这样弄好了的。
玫玫妈妈确实累了,又喝了那么多酒,很快就醉睡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帮她揉摁了一会儿伤处,玫玫也把作业写完了。
我们坐在灯下说话。
她告诉我,她和妈妈也不是本地人,具体她是什么身世,妈妈从来没告诉过她,她是跟着妈妈改嫁过来跟了志哥哥的叔叔的。
她们来了还不到一年时,志哥哥的叔叔就出车祸去世了,志哥哥的父母及亲戚骂她妈妈是丧门星,想把她们母女俩赶走,霸占继父的房子。
但是妈妈走投无路、不肯离开,所以和志哥哥家的人就闹翻了。
她们厚着脸皮生活在这里,妈妈忍辱负重地摆摊赚钱,供她上学。
志哥哥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