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给荷荷打电话,说给她买了礼物,在国外时就快件给她了,让她记得查收。
她乍乍呼呼地嚷嚷着说,
“喂,乔宝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国周游一场回来,改头换面了吧?正好五一放假,你就不能把自己送过来?
让我瞅瞅变没变成蓝眼睛啊?”
我笑,“你也知道的,我不还养着一对小累赘的嘛,拖儿带女的不方便,好容易放个长假,得在家里多陪陪豌豆他们啊,要不还是你过来吧。”
荷荷说了实话,“我去不了了,我已经订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了,我想去散散心,,哎?要不,你带着俩小东西一起,也去北京吧?
你现在连国门都敢出了,也该有能力去趟北京了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确是心动了
长到二十二岁,所谓“旅行”或“旅游”这个词,从来没有跟我沾过边,因为生活费都成问题,根本没钱扔在路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尊大学毕业的女青年,除了去过三亚和转道上海去了悉尼,再没跨出过省门,这的确是比较罕见的,更惶论见识过首都北京的风采了
诚如荷荷所言,我现在的确是走得起北京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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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鼓动